“哥哥別說蒙大人是蒙傻子...”長亭嘖一聲有些不滿,想了想既然話都說到這地兒了,干脆趁火打劫,哦不,趁熱打鐵再問,“蒙大人究竟受傷了沒呀?傷得重不重?現(xiàn)今還在莊頭上嗎?”
陸長英面色一梗。
“胸膛上中了兩刀,刀口不深,確實是發(fā)著高熱回的平成,只是賴他身體強健,兩幅藥下去當(dāng)即生龍活虎,如今回冀州去了,臨行的時候給我工工整整行了個禮,說是謝陸家救命之恩。”陸長英笑了笑,“我現(xiàn)在才曉得他哪兒是謝救命之恩啊,擺明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br>
長亭偷覷陸長英神容,并不覺陸長英惱怒了,心放下一半。
另外一半,還因為陸長英一直沒表態(tài),正懸吊吊的呢。
一說這事,長亭就氣短,對著玉娘都?xì)舛?,更何況對著陸長英。說不后悔她沒一早說出來是是假的,如她一早說出來了,自家阿兄自己知道,陸長英就算再氣再惱也得為她籌劃的...可再退一步論,早一點,她和蒙拓都還沒將話說開,哪兒就輪得上她告訴陸長英實情了呢!
所有的事兒都打了個時間仗,先來后到的,總叫人不知該如何是好。
無字齋里頭無字畫,無金石玉器,無盆景花草,幾摞竹簡加一攤舊籍,再添長毫數(shù)支便成就了平成陸家半畝生涯——未遷建康之前,陸家所有的關(guān)乎社稷宗族性命的決定都是在這處定下的。
陸長英知道自己應(yīng)該權(quán)衡之下選擇利弊。
不,根本不需要權(quán)衡。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