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如此,時臣老師知道了間桐家徹底墮落了,所以今晚特地來把女兒帶走。”
好似有一種鬼魅般的力量在支配他,言峰綺禮無視雁夜的大喊大叫,又解釋了一句。
話音剛落,麻婆神父立刻轉身,他在晚風中全力奔跑,仿佛要靠這樣的劇烈運動讓自己停止胡思亂想。
‘間桐雁夜手上沒有令咒了,沒有殺他的必要,告訴他這些也不會影響到老師的……’
言峰綺禮就這么不停地告訴自己,至于他內心深處真實的想法和目的,他不敢去探究。
直覺告訴他,假如自己知道了真相,他將滑落深淵,再也回不了頭……
“?。。∵@不可能!那個混蛋,冷血,虛偽……他那種人,不可能來救……”
雁夜跪在草地上,痛苦的咆哮著。
這個事實對他來說太殘酷了,他復仇的源動力,就是時臣辜負妻子和拋棄女兒的行為!
嚴格來說,被蟲子啃噬折磨了近一年的間桐雁夜實際上精神有點癲狂了。
他需要仇恨的力量來支撐他熬過最痛苦的時光,而這股隨著蟲子啃噬的不斷發(fā)酵、強烈之極的怨恨一大半是針對遠坂時臣,一小半是針對臟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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