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他爹,不是我防著大哥,而是這打獵的事兒你是知道的,總得有個領(lǐng)頭的。咱們家剛回到大房,你又有本事,你說這事兒是讓大哥做主還是讓你做主?”
見男人沉默,柳氏就繼續(xù)勸,“本來吧,讓大哥做主也沒有啥,可是這次的事兒是咱們組的人,旺財兄弟都是沖著你來的,讓大哥領(lǐng)頭,到時候算怎么回事兒?”一起過了十幾年,柳氏知道蕓趕山顧慮什么,這番苦口婆心的話,也是勸到了蕓趕山心里。
仔細一想,其實柳氏說的沒錯。
柳氏最后又道:“再說,大房其他人沒分家,成山兄弟去了,跟大哥去了有啥區(qū)別?”那老林子里危險,沒準人家蕓守山還不想去冒險呢。柳氏這個猜想,卻是猜到了蕓守山父子心坎里。
“成,那我這就跟爹說一聲,讓成山跟我進山,再問問寶山去不去,左右也不是啥大買賣?!笔|趕山心里有了合計,就出門了。
蕓晴晴趴在后窗臺,沖自家娘豎起大拇指。
說服教育這事兒,就服自家娘。
柳氏沒曾想閨女和小兒子在外面偷聽,就眼睛一瞪,“你們兩個,又聽墻腳?”這都第幾次了?
蕓晴晴嘿嘿樂,“娘你可沒關(guān)窗戶門,我們不是故意偷聽的?!庇值溃骸澳锲鋵嵲蹅儾挥媒型馊耍ゴ颢C,我和小白都能幫忙?!比缃袼呀?jīng)煉氣期二層了,又跟著習武,這些日子特意展露了一些,跟大哥比劃,她都可以不落下風的。
至于小白,呵呵,這林子里誰能欺負的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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