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梓瑗一口氣吹的韓哲又酥又麻,耳根子好像著火了一樣,一顆心也不受控制的“砰砰”亂跳,幾乎要撞出胸膛。
宋梓瑗卻還不肯罷休,纖細(xì)的手指輕輕撫過他衣服的花紋,笑盈盈的說:“這衣服做的真好看,我見尊者穿過。”
“也,也不完全一樣?!表n哲紅著臉,眼睛順著宋梓瑗的手指一路看下去,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父親大人的衣服有暗繡的卷云紋。我,我的是如意紋?!?br>
“你穿著真好看?!彼舞麒サ男∈址旁谀桥圩拥难鼛?,一點(diǎn)點(diǎn)用力輕輕扯開,說:“這袍帶上面鑲嵌的寶石是真的?”
“是,是真的。”韓哲感覺腰間一松,腰帶已經(jīng)被宋梓瑗扯掉扔在了一邊。
宋梓瑗又笑,問他:“那這白色的是叫中衣嗎?原來不是純白的,也有花紋?!?br>
“也,也是暗繡的如意紋?!表n哲干巴巴的咽了下口水。
忍了半晌,終于下定決心按住宋梓瑗作亂的小手,不想讓她再繼續(xù),說:“別考驗(yàn)我的耐性了。再解就坦誠相見,我不介意現(xiàn)在是白天,要你?!?br>
“我也不介意啊?!彼舞麒ビ殖赌羌幸碌鸟葞В瑔枺骸耙晃易屝佬莱鋈マD(zhuǎn)轉(zhuǎn)?”
“別,別亂動?!表n哲抽了一口氣,說:“你去洗漱吧,讓我獨(dú)自待會兒就好了?!?br>
“一走兩年,回來就要獨(dú)自待著?”宋梓瑗小嘴一撅,趴在韓哲身上用腦瓜頂他下巴,撒嬌說:“抱我抱我,讓我知道你回來是真的?!?br>
“別鬧,現(xiàn)在不行?!表n哲忍的辛苦,額頭已經(jīng)布滿汗水。
“我都二十了?!彼舞麒グ阉伦钌厦娴目圩咏忾_,說:“已經(jīng)到了婚嫁的年紀(jì)。你回來正好,跟我去扯證?!?br>
“???”韓哲懵了個圈,有點(diǎn)沒反應(yīng)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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