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哲坐在巨大的石床上,周圍是一片凜冽如刀的罡風(fēng)。
而他對面的尊者雙目緊閉,額角全都是冷汗,甚至浸濕了頭發(fā)。
“父親?!表n哲的口氣很尊敬,說:“您休息一會兒,入口現(xiàn)在很平穩(wěn)。”
“不用。”尊者的眼皮動了動,但是因?yàn)樘^勞累所以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只是說:“再三天之后,就到了下一個平穩(wěn)期。到時候就能松口氣了?!?br>
“嗯?!表n哲閉上眼睛,感受一下周圍罡風(fēng)的走勢,說:“四圣獸那邊不知道什么情況。我的血能有多大效果?”
“……”尊者并沒有回答,但眼瞼微微顫動,濃密的睫毛抖了兩下。
“父親,是不是因?yàn)槲异`力太低微?”韓哲說:“或者我再多拿出一些血?”
“不用?!弊鹫邍@了口氣,說:“當(dāng)初是我想的太少,才把你送到天界去。如今看來,天界始終提防著你。”
尊者原本盼著能夠天地一統(tǒng),魔界和天界能聯(lián)手對付異界,封住異界大門。
卻沒想到他同意在這里鎮(zhèn)守,把唯一的血脈送到天界成神。最后還是被排斥在外,而尊者也因?yàn)橐?zhèn)守異界之門,再難以脫身。
如今看來,反倒是天界坐收漁翁之利,把魔界推到了風(fēng)口浪尖。
韓哲久久不語,低頭看著手腕上還未干涸的血,和整條手臂上一道道放血后留下的傷口,煩躁中升上一股子戾氣。
“穩(wěn)住心脈?!弊鹫唏R上說:“你還年輕,磨礪尚淺。而且你的心思并非放在修煉上,提升慢也是情有可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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