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哲并不是好欺負(fù)的軟柿子,對方偷看在先,煤蛋蛋自衛(wèi)在后。
于是他沉著臉,煞氣騰騰的往隔壁間里看。
隔壁間的通鋪是一東一西的兩張,西邊那張鋪上沒人,連被褥都沒有。
東邊的鋪上躺著一個、坐著一個,還有個男人捂著左眼站在地上。
躺著的是個老頭,估計不想惹事所以沒動靜。坐著的和站著這個應(yīng)該是一伙的,倆人都朝門口看著。
一見韓哲過來,坐著那個愣了一下,痞壞的對挨撓的同伙一笑,說:“沒想到還是對野鴛鴦?!?br>
“閉嘴,不該說的別說?!表n哲的臉色更冷了,也懶得廢話,說:“手拿開,我看看。”
“呦,你的貓傷人還有理了。你說看就看?”捂著眼睛的男人說:“老子的眼珠子差點叫貓給摳出來,你說怎么辦吧?”
“就是啊,老大一只貓呢?!弊哪莻€也跟著幫腔,“我兄弟睡的好好的,貓就把爪子伸過來了?!?br>
韓哲一眼掃過,已經(jīng)看過這屋的布局了。兩張通鋪都是靠墻的,而隔板則是對著門。
也就是說,躺在鋪上老實的睡覺,就算煤蛋蛋的爪子有一米長,也不可能夠著這邊的人。
捂眼睛的男人穿著還算整齊,兩只腳的鞋也都穿著,證明他剛才是蹲在地上偷看的。一般人突然遇襲,又是傷在臉上,沒有人會第一時間先穿好褲子和鞋。
韓哲沉著臉,一指那隔板,說:“下面的裂口本來沒有這么大,是不是你給掏開的?我的貓比狗還機靈,護主,你要是沒做壞事,它絕對不會抓傷你?!?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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