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哲不認(rèn)錯(cuò),因?yàn)樗X得自己沒錯(cuò)。兩情相悅又不是見不得人的事。
宋梓濁覺得自己啃了塊硬骨頭,煮不熟、嚼不爛,只能先晾在一旁。
然后他問韓哲:“你買的房子在哪兒?地址給我,我去給我妹妹喂貓?!?br>
韓哲“撲哧”笑了,說:“二哥,你是妹控,還是貓奴。是不是馬上就要變妻奴了?”
“別亂說?!彼舞鳚岬闪隧n哲一眼,說:“我才不會(huì)像你那樣,早早就把女孩往家里拐帶。她還小,我不會(huì)傷害她?!?br>
“她?”韓哲并不知道這個(gè)瓜,可能男人本來就少一根敏感神經(jīng),也沒有太八卦的心思。
略微想想,韓哲才反應(yīng)過來,“汪欣欣?二哥,你還真是啃了窩邊草啊?!?br>
“什么跟什么呀?!彼舞鳚釟獾脑陧n哲的腦袋上打了一記,說:“你才啃窩邊草。”
“我這棵草可是從天上到人間,等了好幾百年,現(xiàn)在都還沒啃上呢。”韓哲嘆了口氣,說:“二哥,你也是男人,怎么就不理解我?!?br>
“我就是因?yàn)楹湍阋粯邮悄腥耍拍軌蚶斫饽??!彼舞鳚嵴f完又想揍人了。
他覺得自己得趕緊去喂貓,不然真想把韓哲揪出去揍一頓再說。
好在大哥過一會(huì)兒就該到了,把這件事給他說說,讓大哥這位武修去動(dòng)手,效果一定會(huì)更慘烈。
看著二哥罵罵咧咧的走了,韓哲長出一口氣,把手上的針頭一拔,拖拉著鞋去了隔壁宋梓瑗的病房。
宋梓瑗還暈暈乎乎的,剛才明明不想吐,現(xiàn)在又覺得一陣陣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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