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梓龍叼著大白兔奶糖怔愣的樣子,又乖又好看。
可是月光移動,照在他脖子的疤痕上,又帶著一種難言的苦澀和凄涼。
“吃吧?!彼舞麒ヒ恍Γ稽c都沒有害怕,說:“吃了我的糖,就是我的人了。”
“嗯?!毙扈鼾埖皖^擰了一把鼻涕,悄悄地把糖裝進了褲兜里。
可眾人忽然就感覺一股說不清來由的低氣壓,默默地轉(zhuǎn)頭,就見韓哲雙手插兜,緊抿著唇,露出一股子桀驁不羈的味道。
韓哲是學(xué)霸,早慧而沉穩(wěn),帶著少年人特有的睿智??善淖o宋梓瑗護的不行,現(xiàn)在宋梓瑗的一個病句都讓他心里煩躁的要命。
“我妹不懂事?!倍缇嚯x韓哲近,輕輕撞了撞他的胳膊,說:“她根本不明白那句話的意思?!?br>
方翔龍也小聲說:“我看徐梓龍比你年紀還小,估計和梓瑗差不多,倆小孩根本不懂誰是誰的人?!?br>
“拿我的糖,招攬她的人?!表n哲“哧”了一聲,壓低聲音說:“我在火車上給的提醒還是太少了?!?br>
“你別胡想?!贝蟾缏牫隽讼彝庵簦醋№n哲的肩膀說:“我妹就是永遠不開竅,你都不準再逼她。隨她性子去吧。”
韓哲:“……”從天上等到地上,好幾世眼睜睜的守著個黃毛丫頭,逼得我做和尚。好不容易長大了,卻給野男人發(fā)糖?不甘心。
眾人:“……”切瓜,發(fā)糖,等狗糧。
宋梓瑗:“徐梓龍,你跟我?guī)熜只丶?,讓他爸媽收你當徒弟?!?br>
“嗯。”徐梓龍還是悶悶的應(yīng)著,好像一下子嗓子里再也說不出其他的話來。
大哥和二哥一起走上前,說:“梓龍,你有沒有要收拾的東西?有的話我們?nèi)湍闶帐?,然后咱們就一起離開這里?!?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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