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運白菜的大卡車可比村里那輛冒著黑煙“突突”跑的拖拉機快多了,還穩(wěn)當。
就是有點冷,小福喜坐在后車斗里,被風吹的鼻涕直流。
好在貂鼠的皮毛很暖和,緊緊圍著小福喜的脖子,大尾巴還在時不時的捂在她耳朵上。
“餓呀?!毙「O策七谱?,伸手抱過一顆大白菜,扒開白菜幫,朝著里面的白菜芯咬了一口。
雖然比不上家里的野雞蛋、小米粥,白菜還凍的硬邦邦的,可總比餓著肚子強。
小福喜啃了半顆白菜芯,小手凍的發(fā)麻。只好縮在白菜堆里,把小毛抱在懷里,雙手擱在它肚子上取暖。
大卡車一直開,小福喜跟著車廂搖搖晃晃的又睡著了。
直到一雙大手把她從白菜堆里拎出來,問:“你是哪家的孩子?怎么在我車上?”
小福喜揉揉眼睛醒來,見拎著她的是個三十多歲的大胡子男人。就問:“叔叔,這是城里嗎?”
“你要到哪個城里?”大胡子問:“這是臨城,往西是延城,往南還有個濱城?!?br>
“我、我……”小福喜懵了,她不知道天寶哥在哪座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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