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宋梓瑗借電話,好看的男人卻搖了搖頭:“我家沒裝電話。不過我養(yǎng)了只鳥,倒是可以送信?!?br>
“信鴿嗎?”宋梓瑗的眼睛一亮,說:“只是聽過,從來沒見過。它飛得很快嗎?天亮前能飛到我家嗎?”
“應(yīng)該能?!蹦腥苏f著挽起袖子,露出綁在手腕上的一條黑色的皮繩。
皮繩下有個藍(lán)色的墜子,看質(zhì)地像是松石,打磨成哨子的形狀。
宋梓瑗瞪大了眼睛,問:“這個能吹響?然后就能找來信鴿?”
“你吹一下試試。”男人把皮繩解下來遞給宋梓瑗,說:“吹響了就送給你。”
“那怎么好意思呢?”宋梓瑗嘴上說是不好意思,但還是湊到嘴邊吹了一下。
這個吊墜只是像個哨子而已,實際上比真正的哨子小了很多,也就是小手指第一節(jié)那么大點(diǎn)。
宋梓瑗把松石哨子叼在嘴里吹了一下,沒動靜。
“嘻嘻”宋梓瑗只好又還給人家,眼巴巴的說:“我吹不響,不能要?!?br>
“我教你?!蹦腥私舆^來竟然一點(diǎn)也不嫌棄,就將哨子放在唇邊輕輕吹了幾下。
真的響了!只是聲音不大,似有若無、隱隱約約的一絲靈動的聲響,聽了讓人覺得飄渺又夢幻。
“真好聽啊?!彼舞麒ソ蛔「锌?,又問:“你怎么吹響的?信鴿在哪兒?”
“伸手?!蹦腥俗隽藗€伸平手掌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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