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大太太看了玉哥兒身上的傷,心早已經(jīng)灰了大半,自從她生了玉哥兒之后,何曾讓玉哥兒受過這樣的委屈。
急忙上來哄著,又讓人去請了大夫,仔細地說了病情之后,給開的藥也已經(jīng)去熬了,又給開了許多清熱止痛的藥,說明日再來看,淮大太太連藥膳都讓大夫一一擬好了,卻還是放心,又讓人去請金陵最好的大夫來,又怪這里不是京城沒有太醫(yī)。
屋里人終于忙慌慌地去了,淮大太太又看著玉哥兒身上已經(jīng)快消了的雞毛撣子的鞭痕,又開始罵楚楠:“你怎么當姐姐的?玉哥兒受了這樣的委屈,你不知疼惜著,竟然還下狠手打他!”
說著也是心疼地紅了眼,楚楠也是紅了眼眶,心里早就懊惱極了,也不敢反駁。
林芷萱急忙上前攔著,一面把當時的事情與淮大太太細說了。
淮大太太明白了林芷萱話里的意思,那個豪哥兒實在是心機太沉。玉哥兒什么都不懂,打人只會打臉,豪哥兒不過是鼻子流了點血,卻自己糊了一臉,當時哭著進去,只看著臉上又是鼻涕、又是眼淚、又是血的,十分的嚇人。
可玉哥兒才多大的年紀,怎么打得過身強力壯的豪哥兒。而豪哥兒卻不打玉哥兒的臉,傷都在身上,大家只看見玉哥兒“完好無損”地進去,只以為吃虧的是豪哥兒。
淮大太太心中的火氣蹭蹭地冒了起來,直吩咐了貼身的大丫鬟竹心道:“竹心去把老太太、老祖宗、左夫人、豪哥兒都給我請來,讓她們仔細來給我看看!”
林芷萱一看淮大太太動了怒,卻急忙上前去攔住了竹心,對她輕輕的搖了搖頭,又給楚楠使了眼色,讓她把屋里的丫鬟婆子潛出去。
楚楠看著淮大太太氣得雙眸通紅,也怕萬一娘愛子心切,做出什么沖動而不合時宜的事情來,便也聽了林芷萱的,讓屋里的丫鬟婆子都下去了,又囑咐了竹心先在門口候著,別著急去傳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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