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滴!滴滴滴!”
渡邊澈從被子里伸出手,把吵鬧的鬧鐘關掉,又在被窩里躺了十秒后才從床上坐起來。
時間是周四早上七點十五分。
半閉著眼刷完牙,洗臉,穿上白襯衫、西褲,對著鏡子打領帶,套上還沒穿習慣的西裝制服,前襟讓它開著,這樣比較帥氣。
其實是已經厭煩每天系扣子,而且有約束感,不自由。
渡邊澈開始懷念公交車兩小時一趟的老家了——校服只需要穿件襯衫就行,領帶什么的,發(fā)下來就可以用來當繩子。
跨上書包,拎著垃圾,渡邊澈出了門。
如果沒記錯的話,自己的那條領帶應該綁在后院那口老井上,把垃圾扔進垃圾桶時,他突然想到。
剛起床的時間,渡邊澈的思緒總是不能集中,想些亂七八糟的事,有時候甚至能想起以為早就忘掉的經歷。
“啊~~~”
邊打哈欠,邊刷卡進站,乘上7:30的電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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