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若顏開車載著林木和律揚去了鄉(xiāng)下,林父林母還不知道紳紳的存在,也不知道有一個冒充的女婿。
林父林母自從林森去世了之后,好像心也跟著死了一樣,安家的態(tài)度和手段令他們心寒,林森令他們心痛,所以他們面對生活早已經(jīng)麻木,還有什么事情會比這兩件事情更令人受打擊呢。
如果他們看透了生活,不如說他們早已經(jīng)視生活如無物。
對于林木去了非洲的事,他們一直以為也是受了安臣的打擊,所以才選擇了逃避。
逃避就逃避吧,他們一開始執(zhí)意回鄉(xiāng)下,又何嘗不是一種逃避呢,總要有一段時間也慢慢地舔舐傷口,等待愈合的一天。
女兒回來了,是不是說明她已經(jīng)想開了,脫胎換骨浴火重生了?這也是他們的孩子,心里還是有期待的,期望著她能好好地,能幸福平安。
林木之所以讓若顏跟著,就是怕兩人問東問西,她解釋不上來,而若顏那是能將黑的說成白的人,能省了很多事,還有家里有一張大床和一個小床,她晚上可以要求和若顏紳紳一張床,不用和律揚一個房間,引起父母的懷疑。
林父林母在村子路口等著,這個村子是原來林家祖輩呆的地方,林父林母本來在這里沒有房子也沒有地了,當年因為種種原因,林父林木被林奶奶趕出家門,后來林奶奶的其他子女日子過得逐漸好起來,各個都去了城市,留下了林奶奶林爺爺兩個老人,無人照顧,這時候才想到了被趕出家門的大兒子,被召喚回來,伺候兩位老人。
沒有人知道林父林母還有兒女,都以為兩人至今無法生育,所以好多人見到兩口在等人,都不免好奇,按理說不會是等他們的弟弟妹妹,家庭矛盾由來已久,這個大家都知道。
林父林母只是笑笑,并不作答。
村里人對老兩口默不作聲早已經(jīng)習慣,三年多前,他們剛回來的時候,都以為兩人是啞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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