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尤師兄?”
走入病房的,正是凌尤,這半個月的時間下來,因為沒有什么任務(wù)可做,所以他的生活倒是十分的悠閑。
“你來當我們的隊長嗎?那真是太好了!”聽到凌尤說要當自己小隊的隊長,炭治郎歡喜的說道。
我妻善逸一臉疑惑的看著凌尤,這半個月來,凌尤已經(jīng)不是第一天來這里了,偶爾回來探望一下炭治郎,所以他和伊之助也是知道了炭治郎又這樣一位師兄。
“不是說,小隊的隊長是高層強行分配的嗎?”
“是啊,”炭治郎笑道,“但凌尤師兄是柱,所以他可以自己選擇小隊的成員?!?br>
沉默了一會兒,我妻善逸突然開始尖聲大叫:“柱?!他是柱?!柱要當我們的隊長?!不行,絕對不行,會死的,一定會死的!”
說著,我妻善逸還在床上不停的打滾,就跟一個撒嬌的小孩子一樣。
炭治郎無奈的看了看我妻善逸,又看了看雙手抱在胸前的凌尤:“凌尤師兄,如果你可以當我們隊長并且訓練我們的話那簡直是再好不過了,但是在此之前,我們需要先完成蝶舞的康復(fù)訓練?!?br>
“我無所謂,”凌尤說道,“反正啊,我只說一句話,你們?nèi)齻€都很有潛質(zhì),雖然都有各自的不足,但我相信你們是可以將其給彌補的,所以,很期待你們接下來的表現(xiàn)?!?br>
說完過后,凌尤便轉(zhuǎn)身離開了病房,原地,只有我妻善逸還躺在床上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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