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無疑是最糟糕的情況。
池田朝夜背靠墻壁,眼前的事物充滿了重影,冥冥之中,她聽見了這個來路不明的劍客,將電話打給了自己的老師。
不過就算沒有發(fā)燒的影響,她也不會是狐面人的對手。
他的拔刀術(shù),同樣看不清軌跡,在她反應(yīng)過來之前,自己就雙腳一沉,跌坐在了地上。
打完電話過后,狐面人順勢坐下。
“不曾想,池田一族竟一代不如一代,如今的傳人,卻是一個連拔刀都無法做到的軟弱之輩。”
“你……見過我的父親?”
池田朝夜吃力地問道,她現(xiàn)在腦海里只回蕩著同一件事——族人們說,父親身上的致命傷,是刀傷。
“你的父親,是一位頂天立地的劍客。”
狐面人答道,“只可惜在這歷史長河中,他這種程度的劍客,恐怕兩只手都數(shù)不完。”
這句話,已經(jīng)間接給出了答案。
池田朝夜緊咬牙關(guān),攥住了『一閃』的刀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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