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六三章困境
滿秀重重點頭,長亭不由柳葉彎眉高高一挑,也不談前線戰(zhàn)事只壓低了語聲,神容曖昧,“張黎都跟你說什么了?什么時候同你見的面?我記得這些天我沒把張黎請進內(nèi)院來過呀?你們私下里還有往來???平日里私下見過?還是托人帶話呢?”長亭再挑挑眉,余光看到白春默默向前邁了一步耷拉著耳朵正認真地同聽,不由笑道,“作甚呢!你兩住一屋,平日里她沒跟你說過這些話?。 ?br>
白春抬頭看了看滿秀,再將目光下移,態(tài)度異常恭謹,認真發(fā)問,“大姑娘,您當(dāng)真認為滿秀會跟旁人談?wù)摮允骋酝獾氖聝簡幔俊?br>
長亭毫不猶豫當(dāng)即搖頭,白春頓感沉冤得雪,“故而奴也不知他倆私下里還有往來啊。”
滿秀一聲“嘖”,當(dāng)即辯駁,“什么往來呀,能有往來什么呀!就我偶爾去別莊的時候遇著了張先生,一路說些話,再不就是前幾天,我出二門碰見了張先生,張先生便告訴了我外頭的情勢叫我好好同大姑娘掰扯掰扯,讓我好歹知道點事兒別丟了從陸家出來人的臉面?!?br>
白春便問,“你們一路說些話說了多久了?”
滿秀偏眸想一想,“約莫兩月。”
“咱們才到冀州來不到四月!”白春壓低聲音叫嚷起來,“你怎么一開始不告訴我!”
“你不也沒問我嗎?”滿秀一頭霧水,私心覺得自己無辜極了。
長亭一聽哈哈笑起來,心里頭卻暗暗記了一筆。
當(dāng)初陸長英想讓滿秀嫁與張黎的心思,張黎可是知道的,可當(dāng)時張黎并未表現(xiàn)出任何反應(yīng),如今卻暗自靠近,長亭怎么想怎么覺得這個男人在男女之事上不似他在政權(quán)傾軋上那般運籌帷幄,怎么說呢...好像有點反復(fù)無常,之前沒意思,如今卻主動撩撥,前后反應(yīng)差別之大,長亭不得不給他定性一個反復(fù)無常。一個反復(fù)無常的男人,作為主上及友人,并不算太妨事的,可若作為夫君,長亭卻很有些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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