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做什么?他說的是真的,不用要期待我去什么訓(xùn)練室了?!蹦咀拥穆曇舾淞?,像是夾著冰碴子一樣。
松田陣平笑的更歡了,“竟然還有人懷疑她,哈哈哈,就她這樣的,去哪兒都不會有人要她吧。”言下之意是,做一個罪犯,你沒有資格。
這是安室透沒有想到的,他當時看到青山木子的卡牌飛的那么帶勁,還以為···扶額,還以為低估她了,沒想到是高估了。
“我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卡牌飛的準的原因,不過我不想去訓(xùn)練室。”熱武器有什么好的,她又用不上。
松田陣平的笑聲一頓,她不會真的找到了吧,“為什么?。俊?br>
“秘密?!蹦咀永浔耐鲁鰞蓚€字,一秒過后松田陣平又一次開始笑。
“還是不準吧?沒有關(guān)系,你說實話,我不會笑話你的?!彼商镪嚻叫Φ奈孀《亲印?br>
木子,安室透:“······”現(xiàn)場就你笑的最歡,還不會笑話,騙鬼,鬼都不信。
“還有事嗎,沒事的話,我先走了?!边@里發(fā)生的事情讓木子覺得窒息,還有這里不人不鬼的氣氛,讓木子感覺下一秒自己就要超脫了。
“沒事了。”安室透能怎么辦呢,只能放人了。
安室透話音一落,木子就消失在了那個座位上,安室透的發(fā)絲飄了一下,再落下來,木子的身影已經(jīng)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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