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還在地上肆意彌漫,浸透了男人那雙嶄新的皮鞋。
但他也不在意,慢慢地站起了身。
那雙漆黑如墨的眸子看向了剛才說話的人,緩緩道。
“你們,不去斥責(zé)威脅你們生命的人,反而來斥責(zé)我,只是因?yàn)槲业臍埲??!?br>
“如果你們?nèi)绱苏x的話,剛才,又為何沒有第一時(shí)間站出來?”
男人的話語平靜,語言是質(zhì)疑的,但語氣卻毫無那個(gè)意思。
西宮澈注視著他的臉。
這是一張跟真島譯截然不同的面孔。
時(shí)間抹去了青澀地稚嫩,給男人留下的,只有滿面的滄桑。
歲月沒有給他帶來任何其他的吸引力,除了麻木之外,再無其他。
這是一張看上去印象深刻,但回過頭卻會(huì)立馬遺忘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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