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憑一件衣服就說我是兇手,這未免也太草率了吧!”阿久津誠氣極反笑:“我只是身體健壯不怕冷而已!”
“不對?。∥覀儼l(fā)現(xiàn)尸體的時候是四點十分,阿久津先生來的時候是五點,假如阿久津先生真的是兇手的話,五十多分鐘的時間足夠他毀掉證據(jù)然后換一件衣服的了?!?br>
“我既然有信心指證他就是兇手,那一定是找到了證據(jù)。”金田一二說:“他之所以沒有能夠換衣服,而是直接將外套丟掉,是因為他本來并沒有想要將丸傳次郎先生殺死,所以事先沒有準備更換的衣物,后來又因為一些出乎意料的事情耽擱了換衣服的時機,所以就只能這么穿著過來了!”
“什么出乎意料的事情?”
“大家看一下這個!”金田一二拿出一張紙。
“《誠銘藝術教室的調課記錄表》?這是什么?”目暮警部接過來看,其他人也圍了上來。
“請各位仔細看,其中雕刻課堂的調課記錄?!?br>
眾人仔細看了調課記錄但仍是一頭霧水。
“這和案件有什么關系?”
“我之前用大哥大打電話找到了這個誠銘藝術教室,這是一個大型的課外教育機構,這個教育機構的招牌之一就是阿久津誠,雕刻也是其中一門課,而且他的私人工作室就設立在這里?!?br>
“我問過那里的工作人員,雕刻教室和他的私人工作室都在二樓的一個角落,是連接在一起的,想要從私人工作室進出就必須從教室穿過。根據(jù)阿久津誠剛才的說法,他今天一下午都在工作室里工作,五點的時候到了這里,誠銘藝術教室到這里的車程也就二十分鐘左右,這證明你在四點半左右的時間離開了你的私人工作室。四點到六點這段時間教室里都有人在上課,這個時候你必然會遇到他們,可他為什么說自己一直都是一個人,為什么不讓這些學生給他做不在場證明呢?”
眾人看向阿久津誠,他神色慌張。面色不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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