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哄呢,我說的真真的?!鄙蛐σ哺Γ灰蟛饬?,一兩銀子的運費,她自己想想辦法,嗯,可以找念哥兒借一下。
很快,他們就到了東洼地頭,這會兒,有牲口的用牲口拉犁,沒有的就用鋤頭把麥茬鋤了。
沈大伯套好犁具,就問抓著韁繩的沈笑,“七兩,你牽的好騾子嗎?”
“牽的好,順花生壟走直線對吧?”沈笑一手摸著騾子的頭,一手抓著它的韁繩,來之前,她喂騾兄不少空間里的苜蓿草。
沈大伯一揚下巴,笑著:“那走吧!”
沈笑只笑不動,就看著她伯娘把草墊子和水在地頭放好。
“走啥走?”管氏扶住犁,“你幫我們指揮就行。”
沈大伯在侄女的竊笑中坐回了地頭,他舉了舉左臂,確實有點酸。
眼看著沈笑娘倆順著壟往前去了。
沈笑只要牽好繩,讓騾子一真順茬走直線就行。
而管氏就費勁了,她身體略微前傾,扶穩(wěn)犁柄不能歪,一歪就會將花生苗給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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