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忠更是覺得白供這個弟弟讀書了,當初聽信阮氏,鬧著要先分家產(chǎn)。
入京讀書一年只回兩次家,農(nóng)忙回家一旬,一次地邊都沒踩過,如今又涼薄如斯。
雖說他們還是一個戶帖,估摸著將來他考中秀才,家里也別想借光。
他一時大怒道:“他敢?”
“大哥,還是問清,許是誤會也不一定,”沈十九話沒說完,沈義就從他身后又踹翻了他,連番踢打,若不是見出了血有人拉住,他還要再一直踹。
沈笑瞟了一眼擦鼻血的人,活該!
她身側(cè)的沈曜拱手道:“各位長輩,我們憐惜旭哥兒,定是要休離阮氏的,她的惡行必會傳開。
可阮父秀才出身,到時阮家女兒名聲有暇,阮氏族中定不會愿意,界時,兩家相持不下,恐有不愉?!贝蟠虺鍪侄加锌赡?。
沈笑連連點頭,還是三哥說的文雅,“相持日久,旭哥兒傷愈,她若狡辯孩子調(diào)皮,自己只是略施薄懲,又待如何?”
“哼!別到時候阮家人反污沈家動用私刑,為討回聘禮屈打成招。”程懷謙在府衙又不是沒見過。
“那年陳氏眾目睽暌之下殺夫,繼子憤起打傷她,卻被陳家以大逆弒父殺母告上了公堂,差點就被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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