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大早,太陽升起后韓逸之便縱身一躍進入河水里,鳳清姒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反正他一時半會兒也不回來。
裴天軼見她在帳篷里面一直不出來,在外面來來回回走動許久也沒有等到她出來,干脆直接把帳篷的門打開。
然而還沒來得及看清楚她在里面做什么,手指頭就差點掉了,一柄鋒利的刀直接砍了下去,哪怕沒有觸碰到刀,也被強勁的刀鋒逼到后退幾步,他眉頭一皺,這個女人的內(nèi)力怎么這么深厚?
“干嘛?”鳳清姒從里面走出來,眼底帶著濃郁的殺氣,他是不想活了嗎?竟然敢打她的主意?
“就來問問你接下來有什么打算要是求本王的話本王興許還會給你想辦法,怎么樣?”裴天軼靠在樹上,佯裝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然而被刀鋒傷到的手卻隱隱作痛,只是不敢表現(xiàn)出來而已,要不然這個女人可就得意忘形無法無天了。
“不需要,聽我下的命令就是。”鳳清姒那緊鎖的眉頭如利刃似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她已經(jīng)說過想要留下來的話就要聽她的命令,這個男人是聽不懂人話嗎?
“行吧,這個給你?!迸崽燧W扔了一袋干糧給她然后就走開了,本來還想調(diào)調(diào)情的,這女人整天擺在一張臉他都沒什么興趣了,哪怕有興趣也會被她打破滅,這個女人現(xiàn)在變得兇巴巴的,實在是太不好惹了,只能找機會馴服她了。
鳳清姒毫不客氣的接過,不吃白不吃,反正小島上也沒什么吃的,除了魚以外就什么都沒有了。
眼見日上三竿了,然而韓逸之還沒有回來,鳳清姒干脆到安靜的地方去調(diào)制解藥,觀察了一晚上倒是知道他中的毒了。
漠北那邊。
祜言軍師將鳳言飛約了出來,今日大伙要出去狩獵,如今食鹽的事情也解決的差不多了,狩獵以后就可以回到漠北朝都了。
鳳言飛本來是不想去的,但是祜言軍師一直盛情邀請,再加上他時不時的提起鳳家,哪怕不想去也要去。
“漠北的馬可比中原的酒還要烈上幾分,待會兒可別從馬背上掉下來丟我的臉!”祜言軍師嗤之以鼻,話里帶著濃濃的挑釁之意,畢竟好戲還在后頭,現(xiàn)在只不過是讓他得意一會兒罷了。
“行?!兵P言飛漠視前方,隨意回了一句便離開。這些馬都是由個人自由挑選,看著那些溫順的馬駒他決然選擇了一匹比很烈的棗色馬。
不管這馬有多烈他都沒有放在眼里,心死的人看什么都是死的,祜言軍師沒有從他臉上看到任何表情,心里更是氣憤。
不知道他對那馬做了什么,那匹時時興奮狂奔的馬突然安靜了下來,只見鳳言飛一個帥氣的翻身就坐到了馬背上。
他居高臨下俯瞰著所有人,他左手拿著染血的弓箭,右手緊握韁繩,光冷漠的掃過那些人,薄唇輕抿。
一身白衣的他可謂英姿颯爽,尊貴的氣息渾然天成,別人只知景仰,卻未發(fā)現(xiàn)這份獨特,鳳言飛的冷酷,對其他人來說反而是最致命的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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